大提琴弦低沉悲淒盤旋,這一分鐘,沒有人在乎誰是誰的誰!
穿著流蘇斗篷流浪詩人叼煙斗,收到孤獨歌伶非理性代號,
連柵欄旁許願樹也一直在跳Tone。
眾人輿論紛紛,他是怎麼了?
摯愛親人過往,他仍漠不關心,並且尋妹狂歡,
惡毒陽光曬傷他冰雪世界,冰凍指尖奏出我火燙節拍,
我多希望他可以跟上拍子,把所不合理的線索解開。
在與死板規則制衡之下,顛覆傳統思維,
殺出一條血路,怎麼我也跟毫無道理的世界共存。
突然間他問我怎麼講到悲慘至極過去,還可保持平常心呢?
「因為我把他們都當作死了,因為記憶早已忘記他們模樣,
就當作從沒發生過,比起讓我深深地在意,清晰活在我心中,
雖生命戛然靜止的那些人來說,更沒有生命的質量了。」 我說。
『沒想到妳也是算我的世界一份子!』他總算豁然開朗了。
原來剎那炙熱凝結是刻意走向合理歸途,風中飛揚,陰霾虛幻糾結我的缺口,
空缺來回不停連接缺憾形成完整狀態,不是無感,是出乎意料的回歸。
或許跟透過竄動因子有關,不再把無限個躁動要素捆鎖,放任叛逃是唯一目標
我假裝頑固堅信只要不妨礙他人道德,遵循自己要的純粹方式生存,
即使面對失了焦遐想,也能無拘無束地跳脫出來,所以我忌妒他可以做一位坦蕩
自我誠實異鄉人,斷絕當個喪失自我熱情實質是虛妄的局外人。
琴鍵清澈飄逸的合音勾勒視線,所編織諷刺幽默藍圖,
最害怕的事發生了——那些在規律體制運作之下,
所產生來的盲從者們決意把他滅頂。
「但願妳的記憶不會忘記我的模樣。」直到身心昇華最後一刻,他的手始終被我緊握著。
他是相信我的,相信我的不服輸精神延伸懦弱原則,
倒退加入盲從者行列,不爭氣承認,我跟你們都是喜樂標籤的佯裝者。
我回頭看是無奈,是對自我的無知感到濃烈悲哀,任憑貪嗔癡的擺弄,
被出賣的靈魂竟以熱情當作完美的回報....。
我比不上他堅定意志,我知道這後果由我自己負責。
精準了建立一層關係,有些情緒,要說給懂的人聽,
慶幸他早已滿足我所有想像——他是我的荒謬派實現者,
他亦是我費盡心思藏匿好的分身。